汽车上除了我只有两个旅客,第三排坐着一个还算清秀的小伙子,一头微微蜷曲的短发,皮肤白皙干净,眼睛亮亮的,大约二十二、三的样子,身边的座位上放着一个黑色的计算机包,想必也是像我一样去出差的吧。
我把火腿肠拿在手里,想起这次pc临走的那晚,他也是用这么一根火腿肠,剥掉了塑料包装后又套上避孕套来插我,插了一会儿之后,他又自己进来。
两边房门之间相隔的走道不到10米,但碍于角度,我根本看不到那边房间里的动静,只能从门口灯光映出的影子动作和听到的声音来进行判断。
傅延年看着周遭已经亲吻起来,抹起胸来的男男女女,眼底里没有丝毫的温度,“怎么就不合规矩了呢?”
她那柔软又饱满的身体贴着他,他的手顺着她的腰滑下去,隔着瑜伽裤摸到她圆润的臀部,甚至大胆地往下滑,探进她腿间。
犹豫,只为满足自己的性欲,就这样欺凌一个好女孩儿,自己会不会后